“我难受……”
梁桢不比她好受,隐忍道:“放心,不会有事,我也不会让人看到你。”
“我、我热……”秦莞身体燥热难忍,想要扯开衣裳。
梁桢压住她的手,低声哄:“再坚持一会儿,木园里请了太医,吃了药就好了。”
秦莞流着眼泪,撒娇似的摇着头,“不要、不要白胡子太医……”
梁桢差点笑了,“不是白胡子,很年轻。”
秦莞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的意识仿佛游离在九天之外,无法再用理智掌控自己的行为。她缩在梁桢怀里,额头附着细密的汗珠,皮肤染上粉红,由于难受而不断挣动。
梁桢身上穿着甲衣,生怕伤到她,干脆解了。
然而,只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怀中的触感更加清晰。就像春江之水,暖融融,温润润,含着旭日蓬勃,百花芬芳。
梁桢眸光一沉,抓过一盏凉茶狠心浇在她脸上。浇了她一盏,心里又觉得不忍,紧接着浇了自己两盏。
秦莞半阖着眼,委屈地扁扁嘴,白皙的手抬起来似是想打他,却堪堪落在肩头。
梁桢扣住那只手,紧紧地握了握,“莞莞,清醒些。”
秦莞听到了,拼着最后一丝理智重重地咬在自己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