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太子指点道:“你看她虽然行动敏捷,但是双腿虚浮无力,而且面色发白,眉头紧蹙,应该是身上带了伤。”又带着些讥诮说道:“身上带着血气居然敢与闻血即狂的角狼相博,到底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艺高人胆大”
那边顾彦池也看出了一些不对来,侧头问身边看得入神的老十:“她身上有伤?”
老十一愣,然后说:“没有啊,前些天门禁她又没出门,也没跟谁动手,怎么会受伤呢?”
顾彦池的目光重新回到斗兽场,可是那角狼的反应,分明就是闻见了血腥才会有的反应,还有他的动作也偶有迟滞。如果不是身上带伤,那怎么会
斗兽场内,那只瞎眼角狼见宋卿难以对付,对着另外一只因为受伤而一时不敢上前的角狼发出了尖利的嘶叫声,似乎是在命令它对宋卿发动攻击。
另外一只角狼虽然惧怕宋卿手里给它造成伤痛的长枪,却似乎更加畏惧那只瞎眼角狼,嚎叫了一声之后再次朝着宋卿发动了攻击。
宋卿一杆红缨长枪舞的飒飒作响,面对两只敏捷而凶残的角狼依旧面色沉静不慌不乱,好像只是在南岭时与赵良高鸣训练一般的冷静。
萧镇举忍不住偏身过去跟顾彦池说:“彦池啊。这个小子真是不一般啊,你看他这大敌当前却如此镇定的做派,哎呀!简直就是当年的我呀!真是有大将之风啊!” 说完又在萧川的头上拍了一把:“你说你小子怎么就这么咋咋呼呼的一点也不像你老子呢?!”
萧川正看的紧张,连与萧镇举顶嘴的空都抽不出来了。
顾彦池忍不住摇头,自己这个姐夫,年轻时不知道比萧川还要莽撞多少倍,现在倒好意思来说自己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