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的脸色特别苍白,可即便是这样,刘晔还是要坚持去跟羌然“一起”吃饭。
这次等她再去的时候,观止都不忍心了,一个劲的劝她保重身体,别在外面了,不管环境弄的多好,可毕竟是在户外,最近天气一直阴沉沉的,温度也不高,她何苦在外面受这个风啊。
可是架不住刘晔坚持。
刘晔坐在羌然的门口,不过身体终归是虚弱一些,这次痛经来的如此汹涌,刘晔怀疑是跟最近积压的压力有很大的关系。
她也就多披了件风衣,只是看着饭菜被端上来后,之前她多少都能吃一些呢,现在却是胃口缺缺的,看见什么都不想动。
她也就坚持着硬塞了自己两口,可是吃到嘴里没滋没味的,连咽下去都不想。
她终于是受不了了,之前她使了各种办法,不管是劝也好,鼓励也好,甚至是求着羌然出来见一面,可是羌然就是不为所动,死活都要憋在木门后,就跟缩进壳子的乌龟一样,别说她了,就连外面的人也一律不见,任何公务也不处理。
刘晔实在是委屈到了极点,她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个羌然了,她已经尽自己所有的努力坚强着了,可是他还是不肯放下他的骄傲,他被刺痛了,然后他又像刺猬一样的把浑身的刺都刺了出来,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他都无所顾忌的伤害着,就这么把自己跟这个世界隔开了。
可这样是不行的……
她难受极了,也就带着哭腔的说了出来:“羌然,我不舒服呢肚子好疼啊……你出来见见……”
那个我字还没说出来呢,刘晔就看到那个紧闭木门,竟然一点预兆都没有的就给打开了。
而在门内站着的正是穿着军服的羌然。
而且这个羌然有点出乎刘晔的预料,她以为在房间里紧闭着的羌然必定是颓废到了极点,出来的时候也一定是邋里邋遢胡子拉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