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总是这样,不管遇到多少搓着,总能很快的又变的热情起来。
他却是个性阴沉,平时对外从来都是喜形不言于色,所以这样的刘晔起初让他很不适应,最主要的是刘晔明明平时废话那么多,可偏偏又总喜欢把最该说的那些话都藏在心里,让他去猜。
情绪更是莫名其妙的很,简直都无法用逻辑去推理。
他专注的看着她的脸,看着她不断的说着花。
其实很多他都没有听进去,他只是看着她的嘴唇,想着要不要再去吻吻她,同时也在琢磨着,女人就是这样的物种吗,会说很多没有意义的废话来消磨人生?
而且到底是什么生理结构让女人能说出这么多废话来的,她就不累嘛?
刘晔终于是停下了,大概是察觉到了羌然的安静,她重新又握了握他的手。
她知道羌然一直在看着自己,她也就低下头去,心里却是甜蜜的。
俩个人安静的坐着,只是很快的难得的平静就被打破了。
羌然接到了催促的电话,显然是医疗组的不放心羌禽兽了,很怕他会兽性大发,在夏宫里做出啥有害孕妇的事儿。
刘晔都听见那头医疗组的组长豁出去命去的大吼了,羌然挂了电话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眉头都拧在了一起,忙又给楚灵他们去了电话,催着他们赶紧把简易床搬过来。
等楚灵来的时候,刘晔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单单一个简易床要等那么久,本来应该是直棱直角的简易床,此时四个边都被磨成圆边了,而且腿也很短,更主要的是这个简易床也太简易了,简直长度都不够似的,而且床搬来的时候不是放在中间的位置的,而是靠在另一边的墙那,简直就跟把羌然发配了边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