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做惯了妇联工作的中年大妈是深有感触啊:“女人啊,别管是赶上男人多还是男人少,到了哪都得要自强自立,就是不管男人怎么想的,咱们都得有一定之规,就是经济上一定要独立……就算男人不跟咱们过了,咱们也能自己活下去,不光要活下去还要活的好好的。”
刘晔到了此时才反应过来,这是对方以为羌然要甩掉她呢吧?
其实一想她也就明白了,对吧,要是羌然没这个外心,完全是没必要保留这个猫的选择权的!
刘晔也就收紧了胳膊的沉默着。
气氛忽然的就压抑了起来,倒是有一个年轻的女代表一见这个,赶紧的从最后的位置走了出来,主动介绍着自己:“您好,刘女士,我是女性维权组织的干事,我能问您一些私人问题吗?”
刘晔还没回答呢,这个年轻的女孩已经问了出来:“您跟羌然的第一次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胁迫的?”
刘晔嘴巴张了张。
大概是刘晔的反应印证了自己的猜测,那个年轻的女孩很快的就用看受害人的目光看向了刘晔,“我们都知道当时那种情况,作为唯一的女性您肯定承受了巨大压力,和非人的迫害,可是时代不同了,您应该勇敢的站出来,您要知道现如今强奸是重罪,是需要化学阉割外加终身监禁的,就算对方是权倾一时的羌然,可只要他犯罪的话,您依然可以为自己讨回公道,更主要的是,作为新世纪的女性,尤其您还是基因提供者,您的行为也将是我们所有女性的表率,让那些男人们明白,女人即便体力不如他们,可也绝非是天生的弱者!!”
在那通慷慨激昂中,刘晔真不知道该回答点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道:“也不能说是羌然强迫我的,我……”
“我觉着您的情况是典型的斯登哥尔摩综合症,您没发现吗?”年轻的女权代表非常肯定的告诉着她:“当你说到羌然名字的时候,一点都不像个妻子,反倒像个属下,请您考虑一下,是否要结束您跟羌然的这段不正当的关系,只要您想通了,您随时可以跟我们女性维权组织来电话,我们会是您坚实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