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狂啥的是要小心点。
我吐了下舌头,一想到以后去马千里家,偶尔还要跟这个萧靖芳同桌吃饭我就觉着很恶心。
那种人不就是直立行走的生、殖器吗?
不过刚才我看到的那幕也是真吓人,我还是心有余悸的。
马千里在听了我那些嘀嘀咕咕后,却是没当回事,只淡淡的说道:“那是轻微的s/。”
我当然知道那个,可问题是那些人就那么明目张胆的玩那个吗?
马千里笑着捏了下我的鼻子:“别人的,你就别打听了,也没挨着谁,何况那种东西,咱们也不是没尝试过,情趣而已。”
喂,这话说的就太让人尴尬了吧,什么叫我们也尝试过……
我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再说我是那种会跟人尝试这种事儿的人嘛?
可是马千里又说的信誓旦旦的,很多时候把我都搞糊涂了。
就是我没想到马千里也会跟那些人有来往。
不过我这稍微一动心思,马千里立刻就知道了,他忙笑我:“又乱想了吧?”
我真是没法了,这个世上心意相通是蛮幸福的,可是这种单方面的被人猜到心事就很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