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额,期末作业。”傅廷信用笔尖搔了搔头。
官鸿泽笑着调侃了他几句,问道:“有关shotray,除了那幅画,你还知道其它的事吗?”
“不太清楚,”傅廷信耸耸肩,“我听我大伯说,夏骁川当年在海外学习,很多同时期的人都不知道他回没回来,大伯说他好像是回国了,但没出什么作品,最后是病逝的。”
官鸿泽皱起眉头:“知道是什么时候病逝的么?”
傅廷信摇头,问:“怎么回事,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就好奇问问。”官鸿泽离开傅廷信的房间,给崇山打电话,把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全部告诉他。
“根据david的回忆日志,1970年夏骁川18岁,所以他是1952年出生的?那他和你父亲是同一辈人啊!”
官鸿泽:“是的,我试探过父亲,但他什么都没说。”
崇山笑问:“所以你想自己调查?”
官鸿泽:“……”
崇山:“放心,我不会告诉官先生的。”呵呵,这孩子表现得再怎么成熟,也避免不了十几岁的年轻气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