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数秒,他淡定地运功炼化谭璇的元阳,吸纳为己用。
只见手上那些乳白已经变成稀稀疏疏的水迹。白玉璧随手把它抹在谭璇腿上,冰凉的触感令谭璇打了个哆嗦。
他射完之后虽然意识迷糊,但是提裤子的动作就像演练了千百遍似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咻地一声就捂上了,然后砸吧砸吧嘴死睡。
刚刚收完功的白玉璧睁开眼睛,碧绿的双瞳在谭璇的脸上游移不定。
他瞧不出这个人有什么不同,可他刚刚吸收的元阳却十分精纯,足足令他提升了一个小境界还有余。
这么看来,倒是占了你的便宜。
白玉璧模糊不清地自语,然后趴着谭璇的胸襟,仿佛这样子睡法真的十分舒服似的眯上眼睛。
按照谭璇的预想来说,他以为离开了王府那张愁人的大床就高枕无忧了。从此头不晕了,眼圈不黑了,腰好腿好肾好。
但是事实证明他想太多了,原来该怎么样的还是怎么样,有一个词儿就叫该你……谭璇吐着大气认命了,他推开身上诡异的生物,又惊奇地发现一件怪事。王爷的身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结实了,推起来死沉死沉地!
犹记得昨天帮他洗澡的时候,那身板还跟非洲难民似得,谭璇连搓澡都不敢下力气,就怕把人肋骨搓断了……然后背后一寒地想起来,这东西已经不是王爷,而是一只狐狸精。
谭璇愁死了,房间里突然多出一个人,被不被人发现还是两回事,王府那边只怕已经发现王爷失踪了吧。这下子福殊非急死不可,谭璇已经在心里默默为福大人点蜡了,因为他不打算通风报信。
他还是怕,怕王府的人发现王爷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不知道害不害人的狐狸精。而这只狐狸精还是他谭璇一手一脚给弄出来的……这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