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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旱莲晚年才烧毁典籍。”越迷津冷声道,“如果不是墨戎所为,那么最可疑的无疑是与圣教亲密无间的澹台一脉,亲密至此,极有可能从墨旱莲口中得知蛊母的炼制之法。”

秋濯雪点了点头赞同:“秋某也是这样认为,圣教隐世不出,绝非是一句空口白话,半陀山人来人往,但凡圣教有所动作,中原难免察觉,因此我想此事的确与他们没有关系。”

如此说来,万毒老人与杨青身上的谜团,眼下都与血劫剑重合了起来。

“你的头发。”越迷津忽然顿了顿,“不……理一理吗?”

他挽住了一段被凉风吹起的青丝。

夏日的天被拉长了,窗外天还未彻底暗下来,却隐见月华,正如越迷津的心思一般晦明难定。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零二章

头发底下仍带一点潮意, 冰冷冷地缠绕着越迷津的指尖。

他好似被蝎子蛰了一般,立刻松开了手,看起来就像只是单纯的好奇, 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举动当然谈不上恰当,秋濯雪却也很难责备他,仍如往常一般转过头来, 微微笑道:“还没干,叫越兄见笑了。”

“没什么见笑的。”越迷津道,他的手已经收回, 搭在覆水剑上, 冷冷清清地站在月光下, 末了不知为何,又突然添了一句, “你这样也很好看。”

秋濯雪怔了一怔,很快就想起来他们初去冷月银泉时在路上说的那番有关“面目可憎”的玩笑话,实在没想到越迷津还会记得这件事, 不禁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