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陆喻以后过的好,希望他长大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由自在,生活富裕。
但是到最后她都搞错了陆喻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到最后都没想着陪他生活、陪他长大。
太难了,放手了太久的风筝,就算你想抓住它,但线都不知道该去哪儿找。
陆喻在陆爷爷墓碑前的时候,只说了句:“爷爷,您是期待的吧。”
期待我出生,期待和我成为一家人。
就算简绍今天没找他,他下午也是会去找简绍的,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人在心理压力极其大的时候的时候会不顾一切,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就会把以前不敢做做了,破釜沉舟,不管结果。
陆喻的情绪明显都快崩溃了,简绍心里一慌,忙道:“没事儿了,陆喻,不想了,不说了。”
说着就想挣开陆喻抓住的手,准备抱抱他。
陆喻感觉到后,手又使些力气。
简绍也不挣了,只是安慰性的用拇指摩擦了陆喻的手背,说:“陆小鱼,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等陆喻情绪稍微好点的时候,才把手慢慢挣开,看着还低着头的陆喻,抬起右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慢慢把他的头按到了自己肩膀上。
又安慰性的揉了揉他的后脑勺,说:“我也好几年没见过我爸了,只能把我妈分你一半,她人很好,就是太八卦了,不过你可以把问题推给我。”
然后低笑了一声,说:“所以说什么时候跟我回去见个家长啊,感觉苏女士会很喜欢你……”
两个人依偎再一起,一个人在那儿絮絮叨叨的讲着,另一个静静地听着,厨房里柔柔的灯光打到他们身上,整个画面暖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