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喻嗯了一声。
陆饶说:"要不是你那律师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你爸怎么越老越讨人厌。"如果不是现在出差了,陆饶都想过去给他打一架,就当替老爷子动手了。
“他给你打电话了?”陆喻问,没听说他们认识。
“你妈妈出国前找过我,说电话留的是我的,虽然不管你,但你什么决定我有知情权的,陆鱼儿。”
然后开始教育陆喻:“他让你转你就转?傻不傻!”
“不想要他的。”陆喻说出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他小叔叔停了几秒钟,才说:“他那小破公司的不要就不要了。以后他们再来找你,你给我说,你别管知道吗?”
陆喻回道:"知道。"心想不会再管了,以后都没关系了。
最后新换了个防盗门,等一起回到家时,苏女士在厨房里冒出个头,说:“一个个的都回来这么晚,你们是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呀,怎么回事啊!”然后急急忙忙的从厨房里出来,把陆喻拉过来看他脸上的伤痕。
“谁干的!怎么下这么重的手!”陆喻的脸过这么长时间,肿稍微消下去了些,但看着更严重了。
“你这,这,脖子上怎么也有伤!”苏女士看着那几厘米的伤口,着急的说。
“没事儿,不严重。”陆喻安慰道。
“这还不严重!要怎么样才算严重!”苏女士有些心疼,“这是别的地方吗?它如果再深几厘米知不知道会多严重。”
然后听听的碰了下伤口旁边的皮肤,心疼的问:“还疼不疼啊。”
陆喻这儿觉得丝丝麻麻的痛意又浮上来了,和简绍的安慰不同。
一种是恋人,一种是母亲,角色不同,起到的效果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