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严一上去就冻的直哆嗦,他本想上来就劝张载文下去的,结果一看张载文那个挤眉弄眼的德行,郑严就知道自己又“圣父”了,郑严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多事,刚想要下去。
倒是张载文先开了口,闲闲的问他:“不过来坐坐?”
郑严没好气的看着他,挖苦道:“我没你那意境,我还是下去吃热饭吧。”
张载文扯了扯嘴角,就跟故意的似的那么长长的叹息了一口,叹的人都觉着憋的慌,接着张载文就问了郑严一个特不招人待见的问题,他说,“郑严,你说从六楼跳下去会不会死人?”
听的郑严这个别扭,忙回头去,仔细观察了观察这个张载文,实在看不出张载文有要跳搂的可能,可结合最近张载文的那些表现,郑严也拿不准了,就迟疑了下,忍不住走到张载文身边,终于还是坐了下来,那么瞪着张载文。
可张载文那呢,就跟没事人似的,居然又若无其事的喝起酒来了。
郑严不知道那个酒的度数,虽然张载文看上去没耍酒疯呢,可这个地势怎么看怎么危险啊,也没个保护栏什么的,这要是喝多了,一个不小心掉下去也是个麻烦。
郑严就那么哆哆嗦嗦的在那看着守着张载文喝酒,最后冻的郑严嘴都发紫了。
张载文也是个会装蒜的人,虽然看着郑严冻的都要成筛子看着心里乐和,可脸上依旧是个愁眉苦脸的样子,在那跟借酒浇愁似的。
郑严哪知道张载文在这被冷风一水,又喝了些酒,早已经把最近的郁闷给输导开了呢。
郑严也是冻的受不住了,忍不住在那开口催张载文赶紧下去,见张载文也没个反应,郑严还给他劝了劝,为了凸现效果,还把自己的那些倒霉事说给张载文听了,让张载文努力活下去,说张载文怎么也是拔根汗毛都比他粗,他都能撑着不死,张载文就更没必要想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