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有累的时候,碰见要在下边的客人,李学文就那抱怨,他最不喜欢做上边的,每次都跟跑个两千米似的,回来的时候腿都打颤。
老板自打知道李学文是个什么货色后,就不给他好脸,按说男的做这行就够不要脸的了,可象李学文这么不要脸的还真少见。
李学文最拿手的活就是叫床,有次他们几个坐一块聊天,聊着聊着,凯子想损损李学文,就说李学文上次接的客人叫的地都颤的晃。
李学文那得意的笑,一点没不好意思,还给大家传授了传授经验,很郑重的告诉大家,这还是他下了点小力气学的,“平时大家都说我懒,可老板你看,我多热爱咱们的本职工作,还拿出业余时间学习叫床,你该给我个劳动模范什么的,至少也得奖励点个百八十块的。”
“去,去。”孟老板,拧着鼻子跟赶苍蝇似的挥了挥他。
这李学文下贱懒在这片是出了名的,什么活都接,老的丑的,他都不在乎,要什么姿势来什么姿势,但必须套子,这是他唯一的坚持。用凯子的话说,就是既不要脸还特要命。
当天晚上,李学文和美丽混着到了孟老板那,李学文一进去就觉的气氛有点不对,里面有几位生客。
那几个人似乎要走,孟老板低声下气的要留,见李学文来了就忙招呼着:“你个吊货还不快过来。”
李学文从那一站,就把场子稳住了,他牌长的多亮啊,尤其是一笑露出两小虎牙来,要多俊俏有多俊俏,细长的眼跟带了钩子似的上下打量那三个人。
那三个人当下就掏了五百块钱。
孟老板忙把李学文拉到边上去,“这次的客人,要一次上三个,你成吗?”
“……”李学文偷扫那几个人几眼,都挺壮的,皱了皱眉头,“那五百可不成,怎么也得一千。”
孟老板又过去了商量着,冲李学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