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白白了他一眼,好歹算是醒了过来,拿眼上上下下将叔打量一阵,顿时就有些郁结,“叔,我怎么感觉你这摔得有点惨烈呢?”
叔欲哭无泪,拉起袖子把手肘上的青紫色亮给沈青白看,“叔这是光荣负伤。”
你以为你在夜袭白宫呢!还光荣负伤!
一把扯过三叔,让他到客厅里坐下来,他去翻箱倒柜地寻药酒。
沈青白走过来的时候脸色有些奇怪,“叔,我这儿的药酒貌似年头有些久了,这玩意儿会过期吗?”
叔囧。
“不会。”干巴巴地吐出这两个字来,叔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其实沈青白的公寓里能够找到这些东西已经很不错了,寻常人哪儿会常备跌打损伤的药酒?
一想到这儿,叔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虽然沈青白的职业他也清楚,可是那种顶尖大学出身的沈青白说话为什么总有一种流里流气的感觉?还有那天沈青白来接机的时候身上带着的那未散尽的烟酒味,三叔自问自己还蛮居家的,家里的应急医药箱里顶多也就一些非处方药,兼备一些消毒纱布之类的,可是跌打损伤化淤活血这种老中药店里才能买到的好药酒却是绝对没有的,沈青白这德性怎么也不可能是自己备的这玩意儿吧?
“我说你这看上去还不错,谁给你弄的啊?”
沈青白坐在沙发上,回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却有些麻木,他听到自己波澜不惊的声音,“哦,那个啊,姜河星很久以前塞进来的。”
叔闻言瞪大了眼,姜河星?!尼玛的难道是那个姜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