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顿时:我没想联系!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越假装没事越有事儿
林宇再次忍不住惊恐而愤怒:那还能怎么样?!找人把你绑架回去?对,可以去东大找到学生处找到系里,说我是同性恋拐骗你?还能最后不让我毕业不给我毕业证?
冬雨也带出恐慌,愣了愣:不会的
林宇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到,这是他之前没想过的。除了自己拼命努力的这份学业这个文凭,林宇可以说一无所有,如果连那都失去了,林宇恐惧地想难道他真的就回到原点,回到家乡那个小城镇,酗酒的父亲,改嫁的母亲,粗暴的兄长,不着调的妹妹。
那晚,林宇第一次没有了之前因一无所有的轻松,无所畏惧,没有了什么都不放眼里的狂傲,他呆呆地躺在床上。
沉默。
冬雨看着林宇,问:东大会管这种事嘛?
林宇:不知道我知道上学期有个女生,家里是湖北农村的,上学前就订婚办喜酒了,后来她回去要解除婚约,然后婆家人上北京找到系里,可学校不管。
沉默了更长时间。俩人都发呆,都束手无策。
林宇说不瞎想了,睡觉。冬雨轻声开口,非常平静:实在不行就回去结婚,我只要回去结婚,他们肯定不会找学校那样咱俩是不是就只能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