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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白雨宁终于插上了嘴,“阿姨,你跳舞要迟到了。”

“所以你说他们俩是不是不得好死?!”大妈总结陈词。

“是是是。”陈衍和白雨宁点头。

大妈昂首挺胸,带着尽情倾诉的满足走了。

白雨宁抹去脸上的唾沫星子,继续敲门。

门内依旧没有反应。

“隔音太好以至于听不见?”白雨宁喃喃道。

他正要再敲时手机响了,原来是白希谷老先生饭后散步忘了带钥匙,被关在门外了,喊他回去送钥匙。

白雨宁说:“我这里有事啊,你到陈阿叔家玩一会儿呀。”

白希谷说:“你陈阿叔出去了,陈阿婶在家里开两桌麻将,都是嗓音高八度的老女人,喧嚣吵闹听着头疼,我老人家要看书呀。”

“你回衷济堂去坐坐。”

“衷济堂今天晚上盘点,他们嫌我在那里碍手碍脚。”

白雨宁还要推脱,陈衍对着电话说:“大伯,我们马上过来,你在门口等等。”

白雨宁不甘心地问:“这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