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我曾经多喜欢齐楚。
所以才会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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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凌蓝秋进了手术室。
我在病房里吃了早餐,找她放在床头的书来看。
她在看安徒生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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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三十,我接到电话。
这号码知道的人只有四五个,不巧,黄景正是其中一个。
说实话,我不怕接这个电话——毕竟,以黄景的行事,一不会问候别人家人,二不会买凶杀人,量他也撂不出比上次更狠的狠话。
他劈头就问我:“肖林,你在哪里!”
“找我有事?”
“废话,你在哪?”
“美国。”
“我有正事找你……”
“美国纽约长老教会医院,信不信由你。”
“那你有没有时间出来?”黄景难得这样平静和我打电话。
“没有。”
“我有正事。”
“我也有正事,”我冷冷回他:“你说的正事不过是齐楚。事情已经走到这步,你不用费心帮我们缝补,我心领。有什么责任,我自己承担。”
黄景战斗力还是一如既往地低,几句话就能气得他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