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是为了安慰我,说的既自然又别扭。
挺久没说了,难免不顺畅,像打了个结。
我没出声。
霍时安暴躁了,他硬邦邦的冰冷语气说,“以后有关我的话题都不带你,一点都不带,把你剔得干干净净的,要是别的谁买热搜,我会想办法让我这边分流。”
我还是不出声。
霍时安跟我较劲,过了差不多两分钟,他终于向我低头,“我保证。”
我这才出了声,“你说的啊。”
“昂,我说的。”霍时安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声,“我拍广告去了,白天别给我打电话,晚上打,算了,随你吧,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操,今天又不知道几点才能收工。”
说完就挂。
我看着手机,想着霍时安的那些话,又烦起来了。
怎么搞的,没完了还。
我站起来溜达几圈,坐回椅子上,瘫着不动,过会儿又起来溜达,完了回去坐着,来回反复。
这个礼拜的课都在上午,下午就没事了。
我觉得我是忙习惯了,突然闲下来了,就各种的不对劲。
找点事情做吧。
我洗了衣服,刷了鞋子,把公寓打扫了一遍,出门买台灯去了。
a大在大学城,地段偏,离市中心挺远的,我对上次的电台嘴炮有心理阴影,只是在打车跟公交之间小小的纠结了一下,就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