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魏琮办的那事儿,明年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吧。
琢磨半天,王三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澄清,有些头疼地抬起头来,看着王八贤的眼睛,茫然而又迟疑地发了个呆。
顿时王八贤满眼的心疼都快化做实体溢出来了,抬手,隔着桌子握住儿子的手,垂泪:“我的心肝宝贝儿……”
“那个……”王三笑被他突如其来的煽情弄得无所适从,略带尴尬地一哂,转移了话题,“老头,我明天还得去一趟北京。”
“你他妈要干什么???”王八贤顿时什么眼泪都没有了,恶声恶气,“后天就过年了,你现在跟我说去北京?”
王三笑叹一声气:“上次你说的那个蚌埠仿古玉,我一个朋友牵扯进去了,她跟我交情不错,我得去看看情况。”
“男的女的?”
“女的。”
王八贤的虾皮子眼中顿时迸出贼光,抖了抖眉毛:“多大年龄,什么职业,父母干嘛的,什么学历,家有兄弟姐妹吗?身体怎么样?适不适合生养……”
“年龄跟我差不多吧,不知道什么背景、学历、家庭情况,”王三笑想到雅瑞娜那张百炼成锥的网红脸,闷声道,“身体抽过好几次脂,应该不是很适合生养,职业是外围女,但是前段时间升职做了妈妈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