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习习瞪眼:“如果这个人是笑哥,我睡得一定特别踏实,连梦都不做!”
王三笑笑骂:“胡扯,我能辟邪啊?”
“你要能辟邪就好了,”穆习习哼了一声,“我要给这屋里好好驱一驱邪气,哼!”
这屋里最大的邪气——魏琮魏大总裁慈爱地看着他,笑得很是宽容,对王三笑道:“别跟这孩子一般见识,青春期叛逆,过几年就好了。”
穆习习一口血怄了出来,心想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给我扣这么一顶大帽子,你还要脸吗?要脸吗?要脸吗???
虽然有穆习习极力邀请,但王三笑觉得自己还是住客房吧,他再怎么后知后觉也发现这对爷孙状态略诡异,自己好像无师自通地当了一回挑唆爷孙反目的小妖精?
这样的认知让他郁卒的同时又有些沾沾自喜,出浴之后站在穿衣镜前转了个圈,觉得自己也算得上细腰长腿、俊美风流,貌似很有几分小妖精的潜质啊。
凹出好几个造型顾影自怜了半天,王三笑找到自信心若干,然后开开心心地睡觉去了。
他本以为魏琮这么擅长不请自来,一定会去他的梦里打扰一番的,结果他竟一夜无梦,睡得踏踏实实,只是他喝酒容易走肾,半夜要爬起来上厕所。
回客房时路过客厅,突然觉得有个小红点在窗前一闪一闪,定睛看去,只见是魏琮坐在落地窗前抽烟。
“大半夜你装鬼呢?”王三笑撑着手杖走过来,倚着一盏紫檀木屏风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