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笑的声音从卧室飘来:“炮友。”
“呵,炮友啊,”魏琮笑起来,“我看是炮一辈子的那种。”
王三笑懒洋洋地躺回床上,哼哼:还一辈子,你他妈再尽干缺德事儿,我让你连“一被子”都没的炮。
操他大爷的,他愤恨地想,真的不能用点儿手段把这货废了吗?
第二天,王三笑宿醉好得差不多了,想起了魏老爷子的收藏展,遂晃悠过去,结果一进门,只见老爷子大马金刀坐在上首,魏琮和一个中年男人分坐两侧,魏光耀坐在男人旁边,正一脸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地聊着天,就差在头顶挂一横幅——家和万事兴了。
“魏老,几天不见,更见精神矍铄、鹤发童颜了,”王三笑爽朗地笑着,信步走过来,坐在魏琮旁边的沙发上,和他微微颔首,“魏总,你好。”
魏琮微笑点头:“你好。”
几个小时前才从同一个被窝里爬出来的两个人礼貌而疏远地打完招呼,就仿佛互不认识一般地默契地扭头看向老爷子。
老爷子指着对面中年男人:“三笑你可能不认识,这是老三,旁边那是我大孙子,魏光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