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爱河的少男去找兄长求助,被赵维新扒了衣服扔到按摩床上练习新手法,粗鲁的手法揉搓得鬼哭狼嚎。
赵维新嗤笑,“你懂个屁的爱情。”
“哎哟,你轻点儿……”赵靖康趴在床上,“我以前不懂,可我现在懂了,爱了就是想他好,千方百计想要他好。”
“得了吧,”赵维新又挤了点按摩膏,“我今天一大早看见个小男孩从你修车厂走出来,昨晚又带人家回家了吧。”
“别说了,”赵靖康沮丧地说,“那小孩跟我上过好几回床了,结果,唉,我他妈竟然临上阵的时候,软了!”
赵维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丫的纵欲过度遭报应了吧?”
“呸!我都多少天没做爱了,要不是想邵逸想得浑身蹿火,我再禁欲半个月也没问题。”
“哎哟,那你可杯具了,”赵维新幸灾乐祸,“别是以后就变x无能了吧,那就算你追上了邵逸,也没办法伺候他了呀,除非让他上你。”
赵靖康苦瓜脸,长叹一声,“哥,你是不知道昨晚的情况,本来我已经很在状态了,结果那孩子突然回头对我妩媚一笑,我一下子就想到邵逸那有点小羞涩的笑容了,当时我就特自责,心里想着邵逸,床上却上着别的男人,我觉得自己忒他妈不是东西了,所以,它bia几一下,就软了。”
赵维新哈哈大笑,手一抖,按摩膏全抹到他脸上去了,“你当你鸡鸡是冰棍儿啊,还bia几呢,我告诉你哈,有病就趁早治,别尽找乱七八糟的理由。”
赵靖康郁闷地抓过毛巾擦一把脸,问,“哥,你和光哥咋样了?咱妈现在不反对你找男朋友了,只要你俩能过一辈子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