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天天晚上偷偷学习呢?”阮肆差点被红薯噎住,“他有大半年没去学校了吧?”
“所以以后别叫人家学霸了。”秦纵闻见阮肆嘴里红薯甜味,有点心猿意马,但还是很正经地说完,“太委屈他了,这分明是学神。下回考试前我俩都可以拜一拜了。”
“佩服佩服。”阮肆吃完红薯,“盯着我看什么啊?没了,吃完了,馋也没用。”
“谁馋红薯。”路上没人,这一段路灯也坏了,秦纵站雪地上侧身,没打招呼就抬手压了他后脑勺,低头亲了一口,连带着阮肆嘴里的红薯甜也尝了一遍。
“别咬。”阮肆警告着仰头。
秦纵就闷笑,轻啄一下也酥得阮肆脚尖发麻。
不得了。
阮肆想。
这小子越长越坏了。
周六晚上阮肆去了酒吧,还没开场。吧台里的小帅哥跟他打了招呼,让他帮忙把一箱啤酒瓶抱后巷放着。阮肆踹开后门的时候,听着一人“卧槽”着大叫,被门怼下台阶去了。
“啊,”阮肆抱着箱子探头,“对不住啊兄弟,没留神外边有人……你蹲这儿干嘛呢?”
谢凡揉着后背,“思考人生。”
“冻成狗。”阮肆把箱子搁了,看他还穿件薄外套,“站有热气的地方思考不行吗?站这儿不怕冻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