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行。”这回是乐言的声音。
我瞬间激动起来:“你刚才跟我说祝我得偿所愿。”
“我知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
乐言非常不给面子地说:“那只是一个笼统的祝愿,至于实际上能不能实现,这得看你自己的努力。”
我一拍怀里的被子说:“我都多努力了!”
“你论文还没写完。”乐言说,“大学还没毕业。”
我没懂他的意思,他继续说:“有些事儿不适合今天说,等见面再聊吧。”
于是,乐言就这么吊着我,一直吊到正月初五,这几天里,我都快被他吊得断气了。
正月初五,我一大早就到aurice门口守着,等了一个多小时乐言才来。
他看着在门口瑟瑟发抖的我,皱着眉问:“你几点过来的?”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还看了看时间,我也看了看,八点五十八。
“刚来。”其实我都来了一个多小时了,这会儿冻得脚都成冰块儿了。
乐言带着我进屋,瞬间暖气就涌了过来。
我脱了大衣从休息室拿了小毯子过来把自己围住,然后趴在吧台看他。
他一边准备营业一边瞥了我一眼。
“干嘛一直看着我?”乐言问。
我说:“你记不记得过年那天你跟我说什么了?”
我等着跟他见面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