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只查到那老板姓殷,还有一个手机号码,赵之昂拿出何惧收到的名片一对,就是同一个号码。
“那我们要不要联系他?”何惧想起了那个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会议室里的小男孩,背上一凉。
殷离电话接的很快,他的声音从手机功放里穿出来,有点失真:“你好,请问是哪位?”
“殷先生,你好,我是何惧,”何惧礼貌地说明来意,“那天你在会议室碰到的人。”
对方像是在等着这个电话似的,松了口气道:“何先生,你总算来找我了。”
两人简单聊了聊,约了第二天去殷离的清平道观里见,殷离发了一个定位给何惧,道观在佘山。
赵之昂便约了司机,明天一早在小区门口等着。
清平道观跟何惧想象中的很不一样,在一个写字楼十八层的走廊尽头,只有两间办公室,没有任何标示。
“我还以为真是个道观,”何惧跟殷离握手,四下看了看,问,“那个小朋友呢?”
“我在这里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就在何惧腿边站着,抬头望着他,何惧一惊,紧紧贴住了赵之昂,赵之昂按着他的肩叫他冷静。
殷离哭笑不得的摸摸成成的头:“成成,你吓到客人了。”
“小昀叔叔,我没有吓人,”成成反驳,“是他自己问我在哪里,我才出来的。”
何惧摇了摇头,说没有关系。几个人坐到了沙发上,气氛就胶着了,聊了半个多小时,也说不到点上去,话题一直在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