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谨故意磨着他,手在他湿腻腻的皮肉上游走,最终来到胸口,拇指和食指合起,李寂充血的乳头上弹了下。
力度不轻,李寂发出一声闷哼,下意识想要躲避,但他正坐在陈谨的阴茎上,被陈谨掌控着,逃无可逃,甚至还得扶着陈谨的肩膀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形。
陈谨喜欢看李寂在床上的反应,又低头去含李寂的乳头,用牙齿碾压脆弱的软肉,李寂觉得再这么玩下去一定要破皮,忍不住地推了陈谨一把,喘息道,“别这样……”
陈谨闻言抬眼看李寂,从这个角度,能看到李寂弧度完美的下颌线和淡色的唇,他笑笑,把被亲得红肿的乳头吐出来,改而去亲李寂的唇。
李寂趴在他身上,被动接受这个深吻,吻着吻着,陈谨又动起来,这回插得又凶又猛,李寂如同儿时在玩木马,身体上下耸动着,穴口里的润滑剂从两人衔接处点点滴滴地涌出来,弄得大腿湿漉漉的淫靡。
陈谨插得太深,李寂不得不抱着他的脖子,想要借此直起身体分离,陈谨不如他所愿,用力掐着他的腰往下按,一时间屋里都是肉体拍打的声音,李寂汗水淋漓,乳头不断在陈谨未脱的校服上摩擦着,到底还是破了点皮,火辣辣地疼。
一场性事下来,李寂身上总要留下几道青紫痕迹,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就像被打了一顿似的,勾引人再对他施暴。
许久,陈谨才把精液射进李寂体内。
李寂是阻止不了他内射的,但能结束,他在极致的疲倦中松了一口气,不顾手脚酸软,就要从陈谨身上下来。
他避之不及的模样让陈谨不快地微眯了眼,又按着他不让他起身。
李寂以为他还没满足,皱着眉,用泛水的眼睛看陈谨。
陈谨被他看得又硬了,但两人都是大病初愈,再好的身体也禁不起这么高强度的折腾,只得不情不愿地放过李寂。
但也没让李寂从他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