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云刚才只匆匆扫了一眼,见齿印不是很深,又在手背上,因而下意识地以为是人,但听谢宁琛这么说,似乎不是人,而是动物,她的脸顿时绷了起来,瞳孔中写满了慌乱:“世子可是被狗给咬了?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可别是瘪咬病,冬云心乱如麻。
谢宁琛可说不出自己是被一个小姑娘咬了一口,他狼狈地撇开头,粗声粗气地说:“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哪那么多废话,下去,让丰荣抬些水来,我要沐浴。”
冬云这会儿哪还顾得上这些,她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叫守在外面的丰荣来伺候谢宁琛,自己却飞快地跑出了宁园。
不多时,丰荣就领着人,抬着早准备好热水进了屋,然后对谢宁琛说:“世子,你的手不方便,今儿就让小的伺候你沐浴更衣吧。”
谢宁琛斜了他一眼,本是想拒绝,但看到手背上的牙印后,忽地清清嗓子,改了口:“咳咳咳,你去找块细布过来,把我的手包起来。”
“是。”丰荣出去拎了一只药箱过来,里面还有消肿止痛的药膏,“世子,先用酒擦一擦,再涂药吧。”
谢宁琛从药箱里拿出细布,在手背上缠了一圈,单手打了个结:“你把这些东西拿出去,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丰荣苦逼地把药膏和小瓶装的烈酒原封不动地放回了药箱里,回头看了他一眼,满脸的不解,世子你不上药,光用布把手包起来有什么用?又不可能好得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