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元看了一眼,吃不准小谢的意思。
小谢却笑吟吟的盛了一碗道:“皇儿既然不想让赵无双入宫,这不就是最好的法子吗?”
她低头要去喝,闻之元忙按住了碗,“母后不可,万一她受太皇太后的指使下了药呢?”
“那不是正好?赵无双意图谋害圣上,偏巧被我这个太后喝了,圣上可以借机发难赵家了。”小谢道:“便是她没下药,哀家配合皇儿演出戏,一口咬定她下了药又有何难?”她去拉闻之元的手。
闻之元却不松手的脸红了红,低声道:“母后还是不要喝的好,只怕是……下了那种……助兴的药。”
那不是正好?
小谢望着他,看着桌上已经有些凉了的饺子,笑着问他:“难道皇儿还真是让哀家来吃扁食的?”竟然不是为了借机来与她调调情?
闻之元愣了一下,小谢已然松开了手,“若这般哀家便不喝了,等会装作喝过了身体不适就是了。”
她拿起了筷子,“那就吃扁食吧。”
闻之元望着她一时之间竟是猜不透她的心思,看着她当真正儿八经的吃起了扁食,挥手让明兰和福喜退下在外守着,又亲自替斟了两杯热热的果酒,一杯给她,一杯给自己,“我是想和母后一起过年,我们从未一起守过岁,过过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