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还不敢欺负她,那时她还是娇滴滴的陈家小姐,那时从郁还爱买糖给她吃……
有人推了她一下,洒了她一身的酒,她回过神那人就伸手来给她擦,一脸醉笑的道:“哎呀,看我这不长眼的,竟然洒温大义子的身上了,来来我好好给你擦擦。”手上不规矩的往她身上摸。
是那姓傅的,叫傅谨,是大学士的儿子。
她抬手打开傅谨的手道:“不必。”
同坐的便醉醺醺的笑道:“傅兄你这讨人嫌的,人家可是只给温大相爷摸的人,你算什么人物啊。”
傅谨也不恼,坐下倒了一杯酒递给从善,“那我就敬一杯酒给楚玉贤弟赔罪,我看你这半天不吃也不喝的,是不是瞧不起我们这些陪酒的啊?”
“我不喝酒。”从善道。
旁边有人揶揄道:“那是,人家可是陪相爷的,我们才几斤几两啊,哪能得楚玉少爷赏脸,是不是啊少游兄。”
霍少游啧的笑了一声道:“楚玉贤弟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好心好意来为你庆贺,你连杯酒都不赏脸?”
傅谨又把酒递到她脸前。
她避开道:“我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