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迎真又看一眼阮流君,她闭着眼不想理他,他嘴唇动了动道:“我下午再来瞧她。”说完转身走了。
阮流君瘫在榻上看他一眼,尴尬的捂着脸闷声道:“李妈妈我……有没有弄到他衣服上?”
李妈妈抿嘴笑着过来道:“小姐放心,我看了一眼,裴少爷身上没有蹭到。”又忙让香铃关了门,扶阮流君去内室清理,“小姐这个月的葵水怎来的这样早?”
阮流君无语至极,她哪里知道许娇会提前来葵水,还这般的痛苦难受。
阮流君熬了一晚上,又来了葵水难受的要命,清理换洗完之后灌了一碗红枣汤就躺在去睡了。
许娇来葵水疼的厉害,疼的她睡一会儿醒一会儿,断断续续的听到外面有人道:“还没醒呢,裴少爷先回?”
“我坐一会儿。”一个人道。
阮流君睡的难受,梦见庭哥儿总是在叫她,阿姐阿姐……有时在chuáng边,有时在窗外,有时又在那飘飘dàngdàng的纱幔之后。
一声一声。
然后是她的父亲站在她的chuáng头,鲜血淋漓的叫她:流君……流君……爹的好女儿,你起来看看爹,看爹最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