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让谢绍宗胸口发堵,捏着阮流君的下颚bi得她不能转头不能躲开就吻上了她的唇。
阮流君忽然抬手一匕首割在他的襟前,若不是他躲闪的及时那一匕首就划开了他的胸膛。
谢绍宗擒着阮流君的手腕是当真的动了火,“这是你第二次对我挥刀,流君,我不希望有第三次。”他的手指猛地一用力。
阮流君只觉得手腕一痛一麻,听到“咔”的一声脆响,手中的匕首就脱手掉在了地上,她的手腕在谢绍宗的手指下脱了臼。
“疼吗?”谢绍宗轻轻抚摸她的手腕,看着她痛到皱在一起的眉,叹气道:“不要再提裴迎真说好话,我不喜欢听你说起他。”
谢绍宗俯身将阮流君从榻上抱了起来,感觉阮流君挣扎了一下,以为她要抗拒便又抱紧她,“你不想见庭哥儿吗?”
果然,阮流君在他怀里没有再动。
谢绍宗抱着她上马,下令回京。
一行人在黑夜里浩浩dàngdàng的赶路下了山。
一路上阮流君居然出奇的安静,没有动也没有挣扎,任由谢绍宗带着下了山。
天快亮时他们已经穿过了山下的小镇子,要往临近的城池去,谢绍宗低头看着安安静静的阮流君,柔声问她,“你饿不饿?要不要下马吃些东西,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