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用过午膳送走闻人安之后带着侍书做马车出了宫,却是一路去了京都中一家十分有名气的酒楼中,说是要给阮流君打包几道好吃的,但她一路上楼进了第一个包间。
那包间门打开,裴迎真坐在里面。
陆楚音将侍书留在了外面,让她守着,进去包间对裴迎真道:“我时间不多,一会儿要去许府,免得闻人安起疑心,裴迎真大哥就长话短说。”
裴迎真倒了一杯茶给她,“不急,今日圣上未上早朝,朝中那些人正群qg激昂的在殿外候着,等着进言,他一时半刻想不起你。”
陆楚音将茶接在手里却是没有喝,只是道:“这么说已经够了吗?朝中已经有人参我了吗?”
裴迎真点头道:“你与圣上那些事qg我已命人传了出去,今日又误了早朝,朝中那些‘忠良之臣’怎会放过你。”他抬眼看陆楚音,“圣上如今可是大孝在身。”
太后刚死,闻人安是一国之君虽不用像寻常人守孝三年,却是要守满三个月的,可他如今才几日就与陆楚音不gān不净的,可想而知朝中那些忠臣言官会怎样口诛笔伐,将陆楚音生吞活剥了。
陆楚音心安的点了点头,她只怕做的还不够,问道:“那我如今该怎么做?要不要再多缠着他几日?”
裴迎真摇了摇头道:“不必,闻人安并非是不明事理的昏君,你不可真让他感觉到你耽误朝政。况且浅尝即止他才会愈发觉得不够,太多了反而厌烦。”他抿了一口茶放下又道:“要趁着这股新鲜劲头达到目的。”
“那我该怎么做?”陆楚音又问他。
他便道:“你现在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