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如此疯癫的同时,又是如此冷静。
莫惊春感觉舌根都麻了,正始帝才用手指摁着莫惊春的下唇,轻笑着说道:“夫子却是与寡人说说,是在什么时候?”他的鼻尖蹭着身下人的鼻尖,那亲昵暧昧的动作,让莫惊春的腰忍不住一弹,“……陛下起来再说。”
正始帝却是不依不饶,哀怨地说道:“那可不成。夫子简直就是蚌壳里的软肉,藏得忒是严实,好不容易撬开来看到一星半点,还没吃着,就猛地缩得再看不见。”
莫惊春被正始帝这话羞得身体僵住,直恼陛下怎么如此厚脸皮?
正始帝的话却仍是不够,正笑嘻嘻地咬着莫惊春的耳朵,含含糊糊的声音透过皮肉传递进莫惊春的耳朵,再滑进他的心里。
“夫子,夫子,您倒是让寡人高兴高兴,可怜可怜你这好学生不成吗?”
莫惊春被帝王逼得没办法,只能断断续续将前段时间一闪而过的阴郁念头说给他听,却是让正始帝的眼睛越发亮起,透着诡谲的色彩。他的手臂有力地撑在莫惊春的耳畔,在这片被桌布盖住的小小空间里,情欲在帝王的眼底疯狂滋长。
莫惊春试图爬出去,却被正始帝用力箍住腰,反倒是让自己陷入异常尴尬的局面。
“陛下,臣答应了桃娘晚些时候回去,要给她带糕点。”
正始帝含糊不清地叼着莫惊春的后脖颈肉,“厨房里有。”
莫惊春的手指抓住软绵的地毯,羞恼地说道:“可臣不能带着一身……气息回去。”
正始帝有时候特别想告诉夫子,有些话说出来不是劝阻,反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火上浇油。
“那夫子再答应寡人一事。”
莫惊春的身体僵住,腰部是坚硬的物什,耳边是帝王低声呢喃,“夫子,这可是寡人第十九次主动求嫁,难道寡人不合该是夫子最合适的人选吗?”
“哪有人……”莫惊春咬牙切齿,一拳砸在地上,透着软弱无力的虚软,“在这时候,这当口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