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一下,我的耳朵里就炸开了,大号二宇智波真纪几乎无法思考,而大号一千手杏也停止了活动,陷入呆愣。

“……把真纪带回去!怎么把她也带出来了!”

有人在大声说话,这是我的爹田岛。

“真纪!泉奈!”

有人把我抱起来,他似乎是想要遮住我的眼睛,这是我的大哥。

突然暗下来的视野让我终于反映过来,我挣脱开哥哥的手:“斑哥!我要看苍太哥!”

我的愿望得到了满足,我和泉奈一起蹲在苍太哥的尸体旁,我去摸他的手——黏腻的血,冰冷冷的。

泉奈哭得声撕裂肺,我的视野早已被泪水淹没得模糊不清,耳边响起许许多多混乱的声音——

“别哭了,忍者不需要眼泪,你们的哥哥是作为一个忍者英勇地战死的!”

“泉奈!真纪!”

……

“杏,怎么哭了,是摔到了吗?”

“扉间哥!杏哭了!怎么办……”

“小妹,你没事吧?”

……

我被哥哥们抱在怀里,宇智波真纪被带回了族长的宅邸,而千手杏则停止了哭泣,而她只能对兄长们道:“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是啊,多么可怕的梦啊。

可怕又可悲。

*

宇智波和千手同时举行了葬礼,在宇智波,真纪失去了她的苍太哥,而在千手,杏则失去了一些她不认识的族人。

斑哥一直一直拉着我的大号二真纪的手,而在另一边,我的大号一杏则拉着板间的手,我的两个视野同时看着棺材入土,一切都是那么的相似,沉默的葬礼,哀悼的人群,麻木的面孔,唯一的区别就是族纹的差异和族服的色彩。

要不是这一点,我甚至分不清两边的场面有什么区别。

我再一次意识到——我已经四岁了,明年我的孪生哥哥板间就要上战场了,至此我所有的哥哥都开始命悬一线,不,是我所有的家人。

其实我能感觉到的,我的哥哥们,不论宇智波还是千手,都希望我不要成为忍者,他们希望我平安长大然后嫁人,毕竟是女孩子嘛,这种程度的退缩将会被族人认可。

但这条路我是绝对不会走的,我不愿意生育,我也想要保护家人们。

嫁人?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丈夫和儿子,交给莫测的时代,像母亲们一样不断生育,然后眼睁睁看着儿子一个个死掉?

不,我绝对不要。

葬礼结束了……两边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