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职远在沈相之上,那些受害者才声泪俱下的将沈敬安这两年在永安做的恶事一一倾诉出来。”

沈意欢听完兰叶的话,眯了眯眼睛,史梅香,这次可是你们祖孙自己撞上来的。

想了想她又问,

“那史监院,可是名叫史耕读?”

她记得,史梅香有个娘家族兄,似乎是在永安书院任职。

“回小姐,确实是史耕读,沈相夫人的娘家堂兄。”

竟真是他?

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升到了永安书院的监选一职。

怪不得,沈敬安在永安书院这么嚣张跋扈,行事无状呢。

原来是有人替他撑腰!

怪不得沈知节要在京城给沈敬安找夫子。

原来是在永安不学无术,作恶多端,他这个亲爹也看不下去了呢!

沈意欢捏着手里的信纸,垂眸半晌后,“兰叶,你去帮我送一封拜帖给陶夫人。”

“是,小姐!”

陶府的回贴来的很快。

第二天,沈意欢就带着人上门拜访了!

陶夫人还是第一次见沈意欢这般正式登门。

他们之间已经够熟悉,其实,只要差人来说一声就行。

她看着沈意欢时,忍不住嗔怪的说道:“你这孩子,还真是跟我生分了。你要来只管来就是,还送什么拜帖。

不把我当自己人家不是,快坐下烤烤火,外头天儿还冷着。”

陶夫人热情的接待了沈意欢,“你今儿既然来了,就多留一会儿。

苏叶那丫头正好也在,等下她睡醒了听到你来,一定可高兴。”

“好,伯母这般说,那我自然要厚着脸皮多待一会儿。”

沈意欢笑笑,目光扫过陶夫人眉宇间的郁色。

心说这次祁家一事,虽然没动得了常家,可是祁家的姻亲,最近可都是低调的很。

英国公府的老夫人可是常家的人,想来,陆家受常家一事的影响,也是愁容惨淡吧!

沈意欢几息的功夫,就想通了关窍,手里握着茶杯,安安静静听着陶夫人絮叨。

“哪里能是厚着脸皮了,你这个孩子,伯母还没好好谢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