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君像是看出了些什么,言语也少了起来。

人不可能永远是少年的。

当过了人生的第一道分水岭,那么此后处处都是分水岭。

同年同处不同命。

放到此时,便是正好。

雨君在之后离去。

白鹿怔怔看着门口,神情上满是茫然,双手耷拉着,连肩膀都像是垮塌了下来。

陈夏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道。

“别沮丧。”

他停顿一会儿,又问道。

“要不来把象棋平复一下心情吧?”

没完没了了属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