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蘅搅着掌心想了想。

他说的有道理。

这事,她的确应该负责。

她犹豫了数十秒,慢慢吞吞的走到门边,给他开门,傅瑾州拎着药进门,再随手关上门。

不过,他并未直接脱掉上衣。

而是关上窗帘,把床头灯开着,拿出那个黑色药膏:“脱吧。”

宁蘅眉心一跳。

“脱……脱什么?”

傅瑾州眸色深幽,隐含笑意:“在阿蘅给我上药之前,我先给阿蘅上药。嗯?”

“不,不……”

宁蘅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颤声:“我自己来就行了。”

“……也行。”傅瑾州顿了下,垂眸温脉的看着她:“开始吧。”

宁蘅接过药膏。

但她身子僵着。

要她……

她办不到。

傅瑾州直接把她吃的死死的,语调温柔的一如往常,丝毫听不出威胁的味道:“阿蘅要是再不动,我可就要动手了。”

宁蘅掐紧了指尖,唇畔差点被咬出血。

两人僵持了一分多钟。

一个坐在床上,眸底警惕又羞恼。

一个站在床边,姿态慵懒优雅,唇角还隐藏着抹痞坏。

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像极了……大灰狼和他那即将准备要拆骨吃掉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