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一定。”
周文瑾无奈安抚着,旋即挤出空闲,朝着周修武躬身作揖。
“侄儿周文瑾,见过族叔,叔母。”
而另外三人也靠了上来,望着魁梧武夫,莫不激动盈眶,但却又掺杂了些许陌生。
“武儿……”
尤其是燕芷兰,都还没有上前攥着孙儿臂膀,就因为那张几分相似的相貌,踉跄着失声痛哭。
周修武急忙上前扶起祖母,如儿时抱住他那样,将其紧紧抱在怀里,虽沉默不语,但眼角已然垂泪盈目,更有低弱呜咽自咽喉响起,叫人生悲哽咽。
他非愚辈,从胡厉避而不谈开始,再到此刻燕芷兰情绪巨大,而周承元却并未出现,其已然想到了一个最坏的可能。
祖父,不在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陈福生立在一旁,欣慰低语,周承元父子皆是他看着长大的,对于周修武这个独苗自然就有着特殊情感,更别说周修武跨湖求法等等,自不同寻常。
而另一侧的周修炀心情却是格外复杂,既有亲族好友归来的喜悦激动,亦有对家族权柄的忐忑彷徨。
那藏于锦绣绸衣下的手掌不断张开,却久久难以提起,直至过去许久,这才落在武夫臂膀上,低声喊道:“修武哥,你终于回来了。”
待情绪有所平复,燕芷兰也是悲泣站起身来,攥着周修武的胳膊便向白溪山而去。
“咱们回家。”
“周郎,晟儿,小武回来看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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