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绝将人制住不让她挠,抿唇问,“带药了吗?”

沈阮摇摇头。

他又问,“知道该用什么药吗?”

这次沈阮点点头。

楚绝耐心地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又将她两个手腕叠在一起,攥在手心里防止她自己挠。

沈阮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破碎了,只能指望楚绝快些带她出去。

正当她琢磨他该如何做的时候,柴房的门开了。

开门的是流溪,她身旁还有已昏睡过去的李府看门下人。

楚绝直接拉着沈阮的手走出了柴房。

沈阮:……

虽然她被抓只是为了设计李锦和吏部尚书,但是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她总觉得自己有些不太敬业。

楚绝却不管那么多,他从流溪手中接过了一张地图,垂眸看着地图思索了片刻,运起轻功,带着沈阮飞出了李府。

这还是沈阮第一次看楚绝用轻功,他一身红衣随着秋风肆意翻飞,有夕阳落在他身上,好似一副绝美的画。

沈阮有些兴奋,又有点恐高,一边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偷偷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