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拒绝……你吗？”林蔚的声音急促，“除了女儿，我谁都不想要。”

沈知节突然愣住。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说过，我和默默捆绑销售，买一送一，绝不拆卖。”

“你……无耻。”林蔚的声音带着愤怒和无奈。

“在这件事上，我有绝对的话语权，绝不让步。”沈知节的态度强硬。

林蔚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把脸埋进手里。

闷闷的声音从指缝里流出来：“沈知节，我心里好乱，能不能让我请几天假？求你了……”

她的声音无助又哀伤。

“……好。”沈知节接着问，“你想去哪儿？”

“回家，麻烦你送我回星海公寓。”

林蔚的声音依旧低沉。

沈知节缓缓开动了车子，驶向星海公寓所在的方向。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只有车子行驶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到了小区，停车。

沈知节下车后，绕到另一边，帮林蔚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