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混刚靠近,就迎接了一波黄荆条的浇灌。

“啊!啊啊!”

随着第一声棍子着肉的声音响起,就是一连串的惊天动地的惨叫。

江枝手中的黄荆条抽得风响,边打边骂:“你爹娘没有教过你不是啥钱都能拿,不是啥屎都吃吗?你瞧瞧你,脑子长来装粪的,让人喊一声就跑。”

黄荆条拇指粗细,软硬适中,挥动起来还带着一点弹性,亲肤性极好,保证可以贴骨的疼。

那混混也就是十七八岁,在黄荆条支配的恐惧中,被抽得连蹦带跳,连爬带滚:“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挣这个钱就是!”

这简直就是老娘在打儿,把带队的混混都惊住了,赶紧一个健步冲过来想救人:“你这个死婆子是疯了……啊!疯婆子,疯婆子!”

江枝才不惯着他,所有教育都没有黄荆条实在,这就是最好的“以德服人”。

别看带头的混子也是三十岁的人,一样在这劈头盖脸,暴风骤雨般的抽打中抱着头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