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久考不能中举,被人嘲弄,心神受刺激病了。当地教谕说他病态丑陋,有损斯文,就连廪粮也被取消。
民妇想,夏秀才只是犯病,又不是科举违规,不能抹掉学子数年寒窗苦读的辛苦,想替他讨要廪粮资格。”
章县令微微蹙眉,他刚才跟夏秀才接触过,自然知道那个年轻人虽然聪明,也有几分才情,可言谈举止心智异于常人。
对进士出身,才学俱佳的他来说,夏秀才只是一个考试不得利的秀才而已。
每次贡院前落榜生痛哭流涕,甚至疯疯癫癫多了去。
这样的事根本不能让曾经熬过科举,又是官场沉浮半生的章县令付出同情:“廪粮是教属奖励优生,不是固定给谁,夏生连年失考自然就没有了。
教谕按照规矩办事,并无不妥,只是以夏生的病态丑陋为名削免,有失公允。”
就是这样意思,因为生病被削太不公平。
江枝有点失望,章县令对夏秀才并没有另眼相待,这是说夏秀才真的拿不到廪粮了。
对夏秀才来说,一斗米粮和两百文钱的意义,远没有“嘉奖”二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