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是当年摔瘫在床的徐大柱家又兴旺起来,少不得要感叹几句:这家人是走好运了!
坝坝宴,流水席摆起,土灶台上蒸笼热气腾腾,九大碗蒸菜都是实打实的肉。
徐根有家的猪被杀了一头,光吃草不长肉,养了一年多还不到两百斤,五花肉做蒸菜,肥而不腻。
徐家村户户都过来吃席,石猴子把自家姐姐们拘在一张桌,吃得满嘴流油。
既然是订亲酒席,小满还是抽身过来给老丈人敬酒。
可才出现就被田贵喊回驿站那边:“我们都是自己人,不在乎这一两杯酒,你还是快去忙你的,我跟你爷和你哥喝酒就是。”
酒桌上,大柱和小满爷才端上酒就醉了,这样热闹的场面是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徐家村热闹了一整天,直到天色渐黑各处客人全部走完,扫地,清洗干净最后碗筷。
秦氏等帮忙的妇人带着剩下的“折窝子”回家去。
这种收罗在一起的剩菜有肉有菜,谁家都舍不得丢,一般让附近交好邻居和帮工带走,热上一热就是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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