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对此却是一万个不服。
“儿臣只是为百姓申冤,又有何过错?”
“再者,儿臣身为皇子,为百姓做些实事,又有何不妥?”
刘契见黄昊竟敢反问自己,气得霍然起身。
但他稍加思索,一个皇子为平民申冤,确实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怪只怪礼部规矩繁杂,刘契也颇为无奈,只好缓缓坐下,心平气和地说道:
“朕并非说你有错,而是你的行事方法欠妥。”
“你既已得知此事,为何不将其交由他人处理?”
黄昊闻言,却是撇了撇嘴,毫不犹豫地说道:
“交由他人?儿臣也想过啊。”
黄昊当然没想过“交由他人”,他本来就是要借此事,收拢民心,要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大皇子黄昊,宁可违背礼制,也要替百姓申冤。
“但是儿臣担心,等找到合适之人,那个蒙冤的女子,恐怕早已性命不保。”
刘契一听黄昊此言,却是皱了皱眉头,孙权一案他只了解了大概,倒是还不清楚其中的细节。
“那孙权当真敢如此胆大妄为?
黄昊闻言,不置可否,立马饱含怒气地说道:
“父皇有所不知,儿臣让丁为民定了孙权的罪后,孙权他爹竟敢公然威胁儿臣。”
“这当爹的都敢威胁皇子,那儿子杀个平民百姓,又算得了什么?”
什么?
刘契听闻,孙黎竟敢威胁自己的儿子,顿时怒不可遏,皇家威严岂容侵犯,这已触碰到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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