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姚氏一人一个牌子。

需要一对牌子才能去取,这是他的私库,这些年的钱,不止几百万两了。

没有对牌,他也一时凑不齐这二十万两黄金。

姚氏一听沈云山的来意,瞬间感动之情,烟消云散。

她的脸色也从满是感动逐渐冷却下来。

但姚氏没有明显表现出异常,而是好奇问道,“将军,为何突然想起要拿对牌了,之前你不是很避嫌吗?这些事,一向是我替你做的,如今,你不信我了?”

沈云山闻言皱眉,看看她这副样子,还怎么帮自己。

这事情紧急,不是她可以拿来置气的时候。

“你现在每日都要睡十个时辰的时间,你还能帮我什么?”

“将军是觉得我没用了吗?我只是身子虚弱些,不是起不来身了,这些事我自然是替你做的啊,咳咳,咳咳。”

姚氏越说越激动,最后剧烈咳嗽起来,沈云山只能给她顺顺气,也不想刺激她,还是耐着性子道,“家中出了事,需要钱去摆平,若不是不得已,我自然不会轻易去动钱私库上的钱,你赶紧将对牌给我,我只有三日的时间。”

姚氏危机感太重了,尤其现在自己觉得四处有人想害自己,就是自己的枕边人也跟自己离心,账本也被人抢走了,她甚至不知道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