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完这句话后,他转身去拿药了,那个老妇人还想继续感谢她,她却已经抬脚向后院走去。

她想去找爹商量一下,她去府衙申请个医馆的营业执照,然后自己披卦上阵,为病人诊病开方。

当她把自己的想法和洛天河时,当即遭到他的反对,

“芷晚哪,爹知道,你这些年采药材,识药材,对有些常用的药方子有个一知半解,但是你算不上郎中,郎中是什么?救命的人,你说你就懂点药材就要给人开方?万一耽误人家的病情怎么办?”

“爹,我不仅懂药材,我也会给人诊脉。”

“不可能,你没跟郎中学过,怎么可能会诊脉?你要是贻误了病人的病情,那可要吃官司的,爹不同意你这样做。”

“爹,我真的懂得给人诊脉,我也会开方,你要是不信,我现在给你诊脉,然后你再去找个郎中诊一下,看看我和郎中说的一样不。”

洛天河将信将疑的同时,把手腕伸出来,

“你诊吧,我前天刚去医馆诊过脉,看看你说的,和郎中说的能差多少。”

洛芷晚伸出手,将四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眼神微眯,仔细的观察着他脉搏的跳动情况。

一会功夫,她将手收回,一本正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