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进贤自然知道这是要自己回避,连忙道了谢,便往二楼去。
听到这一分之差,石秀笙不由地喘息粗重起来,两只眼球里也开始布满血丝。他虽未言语,但咬牙切齿的愤怒姿态,却将心事尽显无遗。
“过来站好,我说,你听,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开口。”
“是,是!”
“白师弟,我在二楼给你备了一份茶点。”
恰恰相反,忠诚于上位者,是因为他有着足够强的阶级意识——认定自己虽不如极少数人,却仍优于绝大多数人的阶级意识。
而走过正门,终于踏足到书院的土地上时,他终于忍不住,再次发出了叹息声。
石秀笙连忙小碎步地跟在后面。
白进贤不由好笑,这人倒是懂得一点进退,若是他在赌场里也能有这么规矩,应该不会沦落得这么凄惨。
<div class="contentadv"> 带着一丝嘲讽,白进贤将人带入小筑,而余小波早在大厅等着,见到两人,露出一贯风雅的笑容。
余小波有些好笑地看着石秀笙转眼间就违规一次,他摇摇头,伸手在茶桌上摆了一枚黑棋子,说道:“书院有戒武令,我不会动你,但你离开书院后,桌上每有一枚棋子,我就让人打断你一根骨头。”
石秀笙愣在当场,良久才收敛了所有的情绪,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
“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讲道理?没错,这就是不讲道理。”余小波说着,将桌上的三枚棋子一把抓起,碾为粉末,“摆几枚棋子,打断你几根骨头,都只是我一个念头的事。你开口与否,根本无关紧要……就如34年前,你是否答对了那道律算题,也根本无关紧要。你的名额是被孟家的少爷拿走的,他哥哥是书院的顶尖学生,如今则是赫赫有名的孟教授。而那位拿了你名额,才能混进书院的纨绔少爷,现在正在金澜坞任主管,每年的收入都在五百万灵叶以上,妻子和情人都很漂亮。至于你,如果没有波澜庄的密卫奉我的命令去北山城为你平账,你应该还在笼子里关着。”
“好。”余小波点了下头,伸手翻开了一本早就摆在茶桌上的小册子,边看边念道,“石秀笙,1150年生,生父石贺,生母许氏……1167年,于景华区永进蒙学院顺利筑基,次年报考茸城书院,以一分之差,名落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