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大人想知道，何不去问皇上？”

听到沈周行，顾允卿原本懒散的身子一下子就坐直了。

“问皇上，他能和我说？”

其实她也猜到了一些，师父大概失去了湖州那一边。

但是师姐和孟许离开……，顾允卿脑海里最坏的打算也就是他两人去了益州。

益州有谁，不用别人提醒，她也知道。

乔方荀一向正经的脸上难得的有了些揶揄，“皇上对顾大人如此信任，想来也会告知一二的。”

顾允卿干笑两声，不再理会他。

倒是陆池渊来了点兴趣，和乔方荀说起了悄悄话。

“乔大人刚刚说的话大有深意啊。”

乔方荀先是看了一眼顾允卿，确定她没有听两人的谈话， 压低了声音，带了点笑意。

“下官也是瞎猜的，毕竟皇上和大人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陆池渊去年几乎不在京中，所以错过了许多。

但是从那一日大殿上顾允卿女儿身暴露，皇上却对此轻拿轻放的态度来看，两人私底下怕是有所暧昧在的。

“也对，毕竟是青梅竹马。”

或许很少人想起，顾允卿曾经女扮男装在皇宫的日子，就是皇上的陪读。

只不过那时候顾允卿狂妄不羁，跟皇上不太对付，于是大家就全忘了。

一开始的顾允卿是作为皇上的陪读留在上书房的。

陆池渊的话落在顾允卿的耳朵里，她转过身来，“什么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