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其实我不明白,那个女人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生下我?”

乔灼把脸埋在顾子时的胸前。

她这次“缺电”缺的有点多,故而充的时间有点久。

她情绪低落到了谷底。

顾子时猜不出没有自己陪着时,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是如何排解的?

这句话听得他心里一揪。

他家经济条件不行,但父母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他的身上,如果再有来生,他还会选择他们做他的父母。

他不敢想象能让重情重义的乔灼说出这种话的“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乔灼如此深刻的体会到生母对她的厌恶?

可她是名副其实的别人家的孩子,有她这样一个女儿,别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她母亲为什么要厌恶她?

这、这实在不科学。

乔灼压抑的情感在信任的顾子时面前找到一个宣泄口。

“生下了我却要对我不闻不问,对我百般嫌弃,不管我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错。”

顾子时什么都没说。

不了解情况,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而且在他看来,也许此时乔灼的不是走个场面的安慰,而是一个紧紧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