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灼挣扎了一下——混蛋,她是认真的,真会把病毒传染给他的啊!

顾子时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几口后,在她嗔怪的注视下,义正言辞道:“老婆,咱们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乔灼被他气笑了,手扬起来又无力的垂下来:“毛病啊,谁要在生病上跟你有难同当!”

早知道就多锁他一会,一点都不听话!

顾子时没太放肆,一手把她控制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把锁链丢到床下,以免半夜硌到乔灼,然后抱着乔灼顺势侧躺,扯过轻薄的蚕丝被盖在两人身上,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

有她在怀,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顾子时心里极为踏实。

感觉自己终于再次完整。

乔灼挣扎着要起来:“起来吃点预防药,你肯定会被传染上的。”

顾子时牢牢箍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不会不会,我身体棒着呢,不信你有空可以去问问我爸妈,我真的很少生病,小小病毒我岂会放在眼里?”

乔灼气呼呼道:“别说大话!那你要是病了呢?”

“不可能,我不会生病。”

乔灼气归气,可实在是太贪恋他的怀抱,何况她生着病,也不知是困了还是病毒稍作调整展开新一轮的攻势,脑子又开始有些昏沉,浑身乏力,她舒舒服服的窝在顾子时的怀里,软绵绵说一句“晚安老公”,沉沉睡去。